句话。”
洛愁春挑挑眉头道:“这女人整天板着个脸,我还以为你冒犯她了。”
刘三娘正端起碗喝水,笃地眉头一皱,喝道:“这水有问题。”
阙孤渎刚将酒水喝如嘴里,闻言“噗”地一下尽数喷出。他沾了点酒点在舌尖,继而惊道:“蒙汗药!”他笃地把碗一砸,怒喝道:“店家,你你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坑爷!”
那店家本来见进来几人带着刀剑,已经心生畏惧,现在阙孤渎一发怒,那店家更是吓得瑟瑟发抖。
阙孤渎还觉得不够解气,四下张望一阵,笃地拔出王子骆腰间长刀,指着店家道:“说,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江北箭神头上动土,还想不想要命了?若非我机敏异常,聪慧过人,险些就着了你的道!”他越说越气,两撇小胡子急速颤动,刀尖几乎就刺到了店家脸上。
洛愁春忙按住阙孤渎道:“行了行了,你看着店家像会使蒙汗药的吗?”
阙孤渎道:“就算不是,也是有人指使的!”
洛愁春问店家:“有人指使你吗?”
店家摇慌忙摇头。
洛愁春拍拍阙孤渎道:“你看,他说没人指使。我料来是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在酒水里下了药。”
阙孤渎一想,也觉有理,对店家哼声道:“便宜你了!”他将长刀递还给王子骆,道:“我们走!”众人起身往外走去,此时店家也恢复了些精神,蹭起身怯怯道:“还没给钱。”
阙孤渎一瞪他道:“你再提此事休怪我将你店砸了!”
五人略一合计,决定尽快离开伏羌,遂在驿站换了马匹,行至渭州东郊,傍着渭水歇脚,又去河中打了些水解渴,王力王勇二人拾掇些柴火升起火堆,众人便围着火源而坐。
洛愁春道:“今日一事怕是冲着碧犀剑而来。”
阙孤渎道:“你是说羲皇庄的人?”
洛愁春点头道:“只是羲皇庄丢了至宝却迟迟未有动静,他们在秦州城堵截我们岂不方便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