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静岳你试试。”
王子骆“哦”了一声,打开匣子,伸手向内抓去。刚触碰剑柄,便觉一股力量涌出似要将他弹开,王子骆手中真气迸发,将那股力量生生压制,那力量又瞬息消隐无踪了。但剑身的光芒也收敛回去,变得平淡无奇。众人再触碰剑刃时已无先前那酥麻之感。
阙孤渎惊道:“你对宝剑做了什么?”
王子骆忙丢掉剑道:“没……没做什么”
洛愁春按捺住阙孤渎道:“放心,这等神器不会这么容易坏的。”果然,过得片刻,碧犀剑又重新放出了光芒。
阙孤渎搓着手喜滋滋道:“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呢,那静岳兄弟,此物就交给你保管好啦。”
“这样不妥吧。”旁侧刘三娘开口道:“此物如此贵重,还是轮流看管的好。”
“这样也成啊!”阙孤渎道:“那每晚咱们派两人守夜,守夜的人负责看管宝剑,怎么样?”
众人都点头赞成。
刘三娘道:“今晚我来守夜。”
洛愁春推推王子骆道:“你也去守夜吧。”
阙孤渎道:“那就这么决定了,我就先回去睡觉了,唉,累死我了。这宝剑你们可要看管好,这可是……”他絮絮叨叨便已走远了。
众人纷纷就寝,王子骆怀揣着木匣上到房顶,却见刘三娘正坐在上面擦拭宝剑。
王子骆冲她点头道:“三娘好,不如你先回去睡会儿,我看着就行了。”
刘三娘如若未闻,依旧不紧不慢地擦着宝剑。王子骆尴尬一笑,在屋顶的另一边坐下,闭目养神起来。
一夜很快便过去,金乌升起,五人携着碧犀剑,出了天水,朝着西面而去。
驾马行了一日,入得一县,名为伏羌。五人寻了处街边酒家落脚,阙孤渎和王家兄弟要了两坛子清法酒,另外三人则各要了碗水。、
“你昨晚得罪她了?”洛愁春看着刘三娘,对王子骆低声说道。
王子骆摇摇头道:“没有啊,她昨晚都没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