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也壮硕无比,宽大的罩袍被他肌肉撑得棱角分明。而他招式亦直来直往,一拳一掌都蕴含莫大威力,好在他威力有余灵活不足,风忆闪身避开他两记重拳,觑准时机欺身上前折扇点向其腰间,岂料如中铁板,那人纹丝不动,反是一沉手拿向风忆。风忆身子一仰,半贴着地面划开一丈,折扇疾摇,暗暗思索对策。
另一边南宫然与刘甲交上了手,南宫然三尺长剑或缠或点,时曲时直,已然将剑术发挥到极致,但那刘甲仅凭一对剑指,竟不落下风,二人从马上斗至地面,四下剑气纵横,沙尘四起,看来一时半会难分胜负。
张丙目光穿过战局,一眼便看到了后面的洛愁春,他晃动缰绳,驱马缓缓走去,途径风忆时,他停下道:“你的内功出自罗门,是何人所教?”
风忆闻言一震,看着张丙惊疑不定。好在张丙并未追问,又继续催马,行至王、洛二人身前,缓缓道:“这算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
洛愁春道:“不见才好。”
张丙道:“随我们走吧。”
王子骆怒道:“如果我不同意呢?”说罢抽刀飞身朝张丙砍去,张丙五指往前一伸,直接将王子骆脖子抓住,将他提在半空。王子骆还想用劲反抗,但觉那人手掌一丝真气入内,自己体内真气竟俶尔一乱,接着牵动旧伤,痛的王子骆面目狰狞。张丙将王子骆抛到地上,摇头道:“你内伤未愈,不是我对手。”王子骆捂住喉咙面色通红,一通咳嗽,又抬起头怒视张丙。
张丙对洛愁春道:“随我们走吧,不要想依靠南宫家。”
洛愁春抬眼看去,南宫然与刘甲斗得难分难解;风忆正与对手游斗,一时也难分出胜负;南宫照被李丁逼得节节败退,险象环生,只怕顷刻间便会落败。他长叹一声,对莲儿道:“莲儿总管,此次一别不知何时再见,你这香囊我很喜欢,能赠我一个留作纪念?”
莲儿闻言一怔,取下香囊递给洛愁春道:“路上保重。”
洛愁春微微颔首,收好香囊,对张丙道:“我是上你们的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