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屈指一弹,长剑“嘤”的一声轻响,断作两截。南宫照眼见长剑折断,尚未来得及变招,那罩袍人已伸手扣住了他的肩头,怪笑道:“这匹马归我,怎……”话为说完,忽地心生警兆,身子一侧,险之又险地避过致命一剑,后背却被剑刃掠过,溅起一道血花。罩袍人看向一旁的南宫然,心中又惊又怒,惊的是他出剑毫无声息,怒的是对方不顾身份,出手偷袭,竟还伤了自己。罩袍人在马笼头上一踏,借力跃向南宫照,两掌形如利爪,朝南宫照抓去。南宫然面色不变,一挥手劈出六剑,剑气纵横,如同织成了一张大网,封住罩袍人的攻势。
后面那三骑中一个声音喝道:“李丁,回来!”
那罩袍人也识得厉害,收住攻势,竟然在半空一扭身,一个兔起鹘落,回到原来的马上。
张丙喝道:“李丁,小心后面!”
却是南宫然剑法一变,那大网又化作六道剑气朝着李丁射来。张丙伸手一指,只觉那六道剑法浑然天成,浑不受他影响。
眼见六道剑气近身,却忽然化作尘埃,消隐无踪。
南宫照脸色微变,看向李丁身后那人。那人骑马缓缓越过李丁,罩袍下黑魆魆的面庞朝着南宫然。
李丁怒喝一声,还想跃出,却被张丙按住肩头,李丁怒道:“让我再来领教领教这老匹夫的剑气!”
张丙沉声道:“你赤手空拳不是此人对手,交给刘甲。”
李丁冷哼一声,一跃而起,转为抓向一旁的南宫照。南宫照刚领教了此人双手的厉害,不敢大意,他之前剑刃被李丁折断,只得用余下两尺断剑应对。李丁方才吃了大亏,恼羞成怒,便将一腔怒气都发泄到了南宫照身上,只见他两手时青时白,身形变幻莫测,逼得南宫照连连后退,但南宫家的中庸剑法严丝密缝,毫无破绽,李丁固然占据上风,但一时也难以将南宫照打倒。
同时风忆也和那一直未说话的罩袍人斗在一起。这个罩袍人九尺身高,在马上还看不太出,走到地上则显露无疑。此人不仅身材高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