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骆道:”中暍是什么?”
黎青山道:“一种热疾,大约是昨夜天气炎热,又饮酒过量,导致热毒趁虚而入。唔……我写个方子,王老弟,麻烦你去病坊捡两副药回来。”
此言却正正合了王子骆心意,不由松了口气,忙去帮黎青山准备笔墨。
黎青山写下药方,递给王子骆道:“你在那边煎好了再端回来吧,我先用内功帮洛老弟调理。”
王子骆点点头,走出门去,直奔布坊。
布坊内只有老板一人在,并不见黎流水身影,王子骆心道恐怕是还未到午时,便在店门口等待。日头正高,又正值三伏,骄阳似火,直烤的得街道氤氲。王子骆身负神通,倒不觉得炎热,但阳光刺眼,王子骆站了一会儿想想还是退回店里。店老板迎上道:“客官您是打算置衣还是……”王子骆道:“我等一位朋友。”
“朋友?”店老板眼珠转动,道:“公子说得可是一位二十六七的公子,腿脚不便,腰间盘着根宽大的腰带?”
王子骆点头道:“就是他,他在哪里?”
店老板道:“公子可是姓王?”
王子骆点点头,店老板道:“那位公子说请您去钱庄找他。”
“钱庄?”王子骆出到街上,心道:莫非是我来晚了,黎公子发现情况不对,才去钱庄的。”他环顾四周,见周围并无可疑之人,也不再多想,找人问好路便一路赶往。钱庄在镇的东南角,王子骆来到钱庄,见人来人往,迥异布坊的冷清。王子骆找了一圈没见到黎流水人影,见一旁坐的管事,便走上去道:“可有见一个公子,大约……这么高,二十六七岁,坐着轮椅。”
管事道:“公子可是姓王?”
王子骆道:“正是。”
管事道:“那位公子请您去镇西胭脂铺找他。”
王子骆只好又往胭脂铺赶去。这胭脂铺在镇的西面,与钱庄一东一西相隔了一个镇,虽说水生镇不大,但横穿过去也要半个时辰的功夫。
客栈内,黎青山以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