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怎么这么会儿又不好意思了?”
程春生侧头道:“你说呢?”
程双故作冷静,“我请周川吃饭,手机没带。”
程春生没接话茬,过了一会儿,程双主动问:“他什么时候走的?”
程春生说:“你走后不久。”
“他没吃饭?”
“换了你,你能吃得下去?”
程双硬撑着说:“他是你请来的客人,做了一桌子菜,你好歹让人吃饱再走吧。”
程春生微不可闻的哼了一声:“还说,他是为谁来的?
为我做的一桌子饭菜?
我倒是想留。”
程双脱口而出:“你猜不到我走这么久去干嘛了?
你不会跟他说说?”
程春生道:“什么话十分二十分还说不完,你一走就是两个小时,幸好天佐早走,不然我俩大眼瞪小眼,更尴尬。”
程双蹙眉,“感情你什么都没跟他说?”
程春生道:“我说你很快就上来,结果你用行动让我下不来台。”
程双一股无名火顶上来,“亏我对你百分百放心,我以为趁着我不在,你还能跟他聊几句真心话,我以为你一定懂我,知道我去这么久一来是跟周川说清楚,二来不想让人觉得我是冷心冷肺不知好歹的人,你教我的,就算不喜欢,就算要拒绝,也要记着对方的好,更不能让人觉得不被尊重,怎么咱俩现在连这点儿默契都没有了?
亏我为了拒绝周川,还明目张胆的告诉他冼天佐在楼上,周川问我要不要早点儿回来,我说没事儿,我以为你肯定背地里给我一顿夸……“越说越委屈,说不上是因为跟程春生失了默契,还是会被冼天佐误会,加之喝多了酒,程双控制不住情绪,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视线模糊,恍惚间面前多了一只手,手中还拿着纸巾,程双憋气,不接,耳听得程春生说:“你快给她擦擦吧,她快气死了。”
纸巾落到眼睛上,程双透过湿润的睫毛,看到仍旧坐在斜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