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感觉自己一脸的酒水。
抽了纸巾,她擦了几下脸。
司徒宁满门官司,这一刻终于明白闵姜西说的那句‘我要是喝了,我们之间的恩怨才正式开始’的含义。
原来她背靠的不止是秦佔,还有江东,简直匪夷所思。
司徒宁仍然拗不过这道弯,以秦佔和江东的关系,没有人能脚踩这样的两条船,但事实证明,江东护着闵姜西也不是闹着玩的。
他没回头,兀自道:“赶紧喝,喝完滚。”
司徒宁哪里肯喝,这么多人看着,他要是喝了,以后真不用在深城露面了。江东随身也带着人,驴不喝水都能强按头,更何况只是个人,司徒宁被两个人架着按在一旁,撬开嘴往里灌,他身旁的保镖还是有些敬业精神,一度上前救驾,结果都被
江东的人给按住,往死里打。
情景似曾相识,前后不过几分钟,施暴者变成了受虐者,就算报应都没来的这么快,足以证明靠天不如靠人。
烟头塞了满嘴,有些卡在嗓子眼儿,呛得人生不如死,司徒宁双眼充血,当身旁人松开手时,他自己瘫跪在地上,用尽全力去呕。江东就站在他不远处,也就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不痛不痒的说道:“别什么好事都推到秦老二头上,荣慧琳是我叫人抓走的,她回去后有没有跟你们分享一下站在椅子上几天几夜不敢睡觉的滋味?亏得我怕她饿死,又给她准备水又给她准备鱼,她胆子小,不敢吃也不敢喝,我都怀疑这种怂货怎么会做出那么多阴险恶毒的事来,她是不
是背地里找人代办了?”
闵姜西暗自吃惊,她完全没想到江东会自爆,她一直以为他是顺水推舟的坑了秦佔一波。
司徒宁跪在地上呕的撕心裂肺,江东眉头一蹙,“拖出去,看着怪心烦,回去告诉你干爹,别想着给他女儿和干儿子报仇,小心我明年送他一份断子绝孙的新年礼。”司徒宁和他的人都被麻袋一样的拖走,江东回头看向闵姜西,立马换了张脸,“你说你,遇事也不说打个电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