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谁不知道江家在深城的地位,如果说秦家是隐形的拥有者,那江家就是明面上的首富。
在江东面前谈钱,就跟去财神爷面前摆阔是一个意思。司徒宁感受到江东身上散发出的强烈不满,但这股不满似乎又不仅仅是他所谓的原因,至于到底因为什么,司徒宁不知道,只能忍着一口气,垂下视线回道:“对不起东哥
,这次是我做的不周到,一时被气急了,我保证以后不在这里闹事。”
江东看似无意的问:“什么事把你气成这样?”
司徒宁看了眼闵姜西,“就是她,差点要了荣平和荣慧琳的命。”
江东说:“我记得你跟荣家人走的挺近,他们怎么了?”司徒宁说:“她是秦家家教,就是她在秦佔面前挑拨,搞得荣平过年去坐牢,荣慧琳更是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我干爹气得心脏病都犯了,今天恰好让我碰见她,我要是
不好好整她一顿,她真当自己找了个靠山就可以在深城横着走。”
江东看了眼闵姜西,而后说:“找对了靠山就是可以横着走。”
司徒宁还没看清形势,自顾道:“深城也不是他秦佔一个人的吧?”
江东说:“是啊,毕竟还有我呢。”
司徒宁说:“东哥,今天对不住了,改天我亲自过来给你朋友道歉,我先把人带走,看见她我就恨得牙根痒!”
江东说:“你要走我也不留你。”说着,有人递过来一杯酒,江东道:“喝了,今天的事就算了。”
司徒宁看着塞满烟头的扎啤杯,又看了看江东,慢半拍道:“东哥,至于吗?”
江东道:“只许你给你妹妹报仇,就不许我给我妹妹出气了?”
此话一出,司徒宁着实愣了一下,紧接着灌了脓的脑袋突然茅塞顿开,回头看了眼闵姜西。
江东从吧台上拿了纸巾盒,走至始终一言不发的闵姜西面前,抽了纸巾递给她,柔声道:“擦擦,别着凉了。”
闵姜西绷着一口气,若不是江东提醒,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