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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许佩心咬咬牙,原来玉寒烟绕来要去,竟然是要在宫规上钻空子,想法子为水清清开罪。
许佩心不甘心道:“妹妹有陛下的恩旨,派人出宫办事自然没有半分不是。可是,这水清清出宫应当有妹妹的出宫令牌,本宫怎么不见她拿出令牌?”
“谁说她没有令牌?”玉寒烟起身,来到水清清身边,俯身从她腰间摸出一块纯金令牌,高举起来道:“贤妃娘娘,如今还有何话说?”
许佩心咬咬牙,玉寒烟这这招欲盖弥彰,任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分明是她事先将令牌藏在手中,然后假装自己是从水清清身上找出来的摸样。
可她心里明白玉寒烟在作假,却没有证据揭穿。双手死死握在一起,许佩心愤愤不甘地瞪着玉寒烟。
玉寒烟见许佩心仍是不愿放人,靠近过去,伏在许佩心的耳边轻声道:“贤妃可知,水清清是陛下钦点要入宫的女子。你这样不依不饶,想同我斗一时之气,就不怕任性之下坏了陛下的大事吗?许佩心,你不是最在乎瑾轩哥哥的对你的看法吗?你若是不信我的话,我可以把本次秀女的名单让你看,水清清的名字,可是用朱批御笔做了标记的。”
玉寒烟的这番话,让许佩心脸色大变。
许佩心当然知道,入选的秀女多半都是内定的人选,其中牵涉的便是朝廷的利益。若玉寒烟说的是真的,那这水清清没有封妃之前,便是她碰不得的人。
许佩心勉强扯出笑容道:“贵妃妹妹说笑了。这选秀可是陛下交托给妹妹的职责,本宫怎敢越俎代庖?这水清清也是,既然是妹妹派遣出宫办事的,就该早点拿出令牌,你我姐妹也不会因为这个闹出这许多的误会。只是……”
许佩心顿了顿又道:“后宫悠悠众口,妹妹总的给众人一个交代吧?不然,别人要认为是姐姐看在妹妹的面子上,不得不徇私了。”
玉寒烟冷笑一声,许佩心果然是不会轻易就让她带走水清清。
玉寒烟高昂着头颅冷冷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