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来到西厢房与晓月斋之间时,我看到有两个山庄的弟子朝我指指点点。我上前询问他们有什么事?他们说了句“没什么”,便就要离开。
我拦住他们,道:“两位师弟有什么事就当面说清楚,说清楚了再走。”
“怎么着?难不成这成了你们冲之派的地盘了?我们走动一下还要你批准?”他们中的一个说道,另一个也不断地附和。
“背着别人说坏话不是好汉所为。有什么得罪之处,请明示,是我错了我一定道歉。”
“哼,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明白,别以为道个歉就什么事都没有?”其中一个道。
“那你说我做了什么事?问你你又不说,就别在这嚼舌根子。”我有些生气了。
“都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咯,还问什么问?走,别跟这种败类啰嗦”他们中的另一个道。
我气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正欲再和他们理论,三师弟早已按捺不住,推了那人一把,道:“说谁败类呢?说谁呢,欠揍是不?”
“你们冲之派也够嚣张啊?偷了我们庄上的宝贝,还要打我们的人。跟强盗有什么分别?还名门正派?我看是贼门鼠派。”那人话音未落,三师弟拳头已挥了出去,结果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另一个人则大呼:“快来看啊,冲之派打人了,偷了东西还打人啊。”
他这一呼,把西厢所有人都招过来了。师父也来了,喝住了三师弟,并叫二师弟去请柳如风过来。不一会,柳如风过来了,他听了大概意思之后,严厉地对那两人讲:“休要胡说,江贤侄的人品我是知道的,绝不可能做这种事。”
“老爷,我们没有胡说啊。六天前的晚上,我看到他神色慌张地从晓月斋出来,进了那间柴房。”他手指着我以前去过的那间柴房,继续道:“他在里面躲了很久也没出来。后来王师兄和丁师弟进去抬了一块石板锁井盖。再后来小姐和肖姑娘也进去了。她们走后我看到他马上鬼鬼祟祟地出来了。后来我就听说庄上丢了一幅名画,就是那幅宋徽宗的《芙蓉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