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出了牢门当即吩咐下去,所有人留在泉州严密对潘磊看护,再回来之前万万不能有一丁点的闪失。狗剩,石头,扫帚,簸箕,板凳领命,大奎一一安排妥当这才独自动身启程,狗剩不禁问道:“大人独身而行怕不妥当,不如带上些人手在身边,遇事也好有个照应。
大奎呵呵笑道:“带人一起走,反倒误了本官的行程,还是本官独身一人方便些,你等且在泉州留守,有难决之事可请教潘大人并听从吩咐,毕竟人家是本城知府。”
狗剩不禁问道:“如今他是囚徒,大人却如何这般抬举他?”
大奎沉吟半响方道:“他和一班的囚徒不一样,我走以后你们便跟在他左右,务必要保证他的周全。一个月之内不管本官能不能回来,你等都需好生对他,”大奎还待说什么,见到自己的属下围在身周,未免他们担心大奎宽慰道:“大家记住,潘大人如今还是这泉州的知府,一切如常!”众手下齐声应诺。
大奎提着龙泉剑向门外走,石头牵了红云跟在其后,一直到了街上石头这才将手中的缰绳交给了大奎。大奎再不耽搁翻身上马,双脚一磕马腹红云举步向前,走到人少之处大奎策马直奔北门。
此去庐州遥遥数千里,大奎孤身一人匹马仗剑过江救人,无异于置身于凶险虎口中拔牙。如今天下南北双分划江而治,庐州一带正是风声鹤唳之地。不说庐州,便是长江两岸也是兵甲林立防守甚严。
但为了一句承诺,更为了大明的江山稳固,便是真的客死异乡身首异处,大奎也不会有半分迟疑。救出潘磊家小,换的重要的情报借以根除江南元庭实力,这是大奎义不容辞的责任。男人须有担当,纵是刀斧加身也在所不惜。
好在如今大奎大病一场,身体比之从前清减了许多,骑在马上也不算重负。红云沿着官道一路如风疾驰,一日千里岂在话下?
直到第四日的清晨,大奎便赶到了太平府地界。太平府依靠长江,为固江防大明朝廷在此地设立了建阳卫所,此地驻有铁甲军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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