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了。要早这么正经,别甩杨红梅和赵红玉俩谈,最后怎么会弄得鸡飞蛋打、蹲监坐牢?我自己愿意的,不得告你强奸罪,怕什么?过来,满足我的要求吧!”陈二芹说着,抱着跃进嘴对嘴地狂吻起来,然后又去解他的裤腰带,说:“我想死你了,我的男人!”
“过去!浪**人!”陈二芹的又一次不能自制的轻浮,彻底引起了跃进的厌烦和警惕,说,“俺大妹妹出嫁的时候,你当伴娘,和张匡叔的儿子发生关系,我听说了。虎子和樱桃结婚的时候也没有人扒你的衣裳,是你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身露体。你的很多风流事,没有人不知道,还不知道自重!你是想让我掉进你的陷阱,然后牵着我的鼻子走,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是吧?没门!杨红梅再憨,只要她没嫁人,很可能就是等我的,我愿意给她下跪认错。别说她脸上是灰是鼻涕,就是屎尿我也给她舔掉,使她恢复本来的容颜!我不能一错再错了,我得学着做一个有良知的人。我也希望你改掉恶习自重些,这样才会有男人愿意娶你。虽然男女都有性要求,但不是愚昧原始的母系社会乱搞的!人不是畜生!”
“我怎么这么瞎眼!这么贱!这么放荡!这么不要脸!”陈二芹被跃进羞辱得打着自己的脸,后悔着跪在地上请求跃进说:“我改!我一定改!请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对别人说,否则,我就更没有脸面见人了,我去死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