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心是气是恨,能不跟着闹吗?他个不要脸的把衣服给我扒光了想美事,还说是我自己脱的,让我丢那么大的人。人家大学毕业,法院有人,把我一个无辜者弄到监狱蹲一年多,冤哪!你要是不嫌弃我过去的一点小过失,咱们俩结婚在一块过,怎么样呢?”
秦跃进听娘说过陈二芹的事,不知道她是想让自己娶杨红梅有意说陈二芹的不好并加以夸大,还是确有其事。听陈二芹这么一说,立刻产生了几分同情,说:“你要是早能对我说有这方面的意思,我何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呢?我现在的条件太差了,哪敢高攀你呢?”
陈二芹知道自己在外的名声,想找一个如意的男人只能是自己妄想,不可能实现,不降低择偶标准的话,只有在家当一辈子老闺女了。今天到姨娘家去相亲又被南方拒绝了,她心里承受不了。回来路上见到了去向杨红梅求婚的秦跃进岂肯放过机会?一通添油加醋的话改变了跃进的初衷。见他对自己有了同情和怜悯之心,说:“咱们都是这个情况,外人嫌弃咱,咱们谁对谁也不是高攀,只能说是同等的条件。”
“你没有意见?”跃进问陈二芹。
“没有意见。”陈二芹说,“咱们两个当初要是有一个先开口的,也不至于到现在才结合?都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还有意见呢!”
“你没有意见就好,回家和你的父母说说,他们没有意见的话,我找人看看黄历,选个黄道吉日把事情办办算了,省得都受相思的折磨。”
“撑不住了吧?”陈二芹说,“反正早晚都是你的人,咱找个僻静的地方把我的贞节献给你,让你先快活快活也行。”
“答应?”
“答应。”
秦跃进见陈二芹举止轻狂不自重,结合在劳改队听了一些狱友的讲述,警觉起来,恐怕掉进**女人的陷阱中,说:“还是先保住你的贞节吧,等咱们结了婚再到一块也不迟。”
陈二芹见秦跃进警觉起来,恐怕拴不住他的心再变卦,说:“几年劳改蹲的收获不小,快变成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