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月嫂低声说了几句。
“夜廷?”傅伽见沙发上被子还没收,转身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下门:“你昨晚在沙发上睡的?”
厉夜廷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应了声:“嗯。”
傅伽沉默了几秒,又道:“月嫂在准备早餐了,你过会儿上去看看唯一醒了没,若是醒了,我让月嫂赶紧煮东西。”
厉夜廷迅速洗漱完,出来低声道:“再晚些吧,让她多睡会儿。”
“那行。”傅伽点了点头,将手上的月子牙刷递给了厉夜廷,轻声道:“可能过会儿许家会过来看唯一,也不能太晚了,你上去帮她洗漱好。”
“她还小,什么都不懂,你尽量少让她下床,孩子这才打了两天,而且她之前生岁岁又落了病根,子宫脆弱的很,若是血崩可就危险了。”
厉夜廷接过牙刷,朝傅伽看了眼。
在此之前,傅伽可从没主动关心过乔唯一一句。
傅伽也朝他看了眼,又道:“这次横竖都是你的错,不让你上床睡也是应该的,她说什么做什么,发再大的火你都受着,不许再惹她难受惹她哭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