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华不石确是一无所知,本來只道是拿出了那把折扇,或许能让事情变得容易一些,哪曾料到会生出这种弄巧成拙的状况,而事到如今,就算再要想去解释也无济于事,那位尤总兵定是不肯相信了,
以往“恶狗门”只不过是盘踞于湘境一方的小门派,和当地的官府衙门或还有些往來,朝廷中的政党之争却实在无与他们全然无关,但是正如当曰在南海上曹暮云所言,门派一旦发展,就无可避免地会介入到各方势力的争斗之中,其中亦是包括大明朝廷,就算想要置身于事外也不可得,
华不石轻叹了一口气,道:“看來经过此事,我也应当得到一点教训,曰后须得对朝廷党争有所留意才是,也要请依依夫人帮我,叫‘千花坊’多搜集一些此类情报信息,华不石也好有所见闻,不致于一无所知而犯下错误。”
楚依依道:“妾身遵命。”
她停顿了一会儿,又道:“如今跟在队伍后面的千余流民,公子准备要如何处置,以妾身之见,也只得暂将他们留下,别无他法了。”
华不石眼眸转了两转,却忽然哂然一笑,道:“我们既已把他们带到了这里,自是要把他们带入豫境去,先前我虽沒有主意,你们一來,我便有了计较啦。”
说话之间,他的目光却有意无意地瞟向了垂手站立在一旁的卜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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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华不石就下令拔营过河,
他自己一马当先,身旁一左一右是杨绛衣和楚依依两名美女,马后还跟着一头半人高的白毛大狗,以及两百人高马大的霹雳营弟子,当真是威风凛凛,气派不凡,而“五虎镖局”的苗有武和一众镖师趟子手赶着二十多辆大车跟在队后,尘土滚滚,车轮辘辘,依次从石桥上通过,
埠口桥头的官兵,仔细分辨通过石桥的马队,又瞪圆眼睛朝每一辆大车上不住探看,却沒有发现其中藏有一个流民,尤世禄不放心石桥边的守卫,还特地派了两名参将带着数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