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代,有什么脏不脏的?”
雄信回头对魏玄成说道:“先生,我家兄长做道场的事就暂停几日吧,叔宝兄落难在此,学生不能在此上香,麻烦先生先把香仪礼物收起来,我先跟叔宝兄回家,等叔宝兄的身体康复了,再给我家兄长做道场。”又吩咐手下:“秦爷骑不了马,抬一顶小轿过来。”
外边的很多人听说是单员外的朋友,都不吭声走了。魏玄成转身回到鹤轩中,把秦琼的衣服包裹拿了出来,当着单雄信的面,把两匹潞州绸缎,一件紫袍,一张回批,十几两银子交给秦琼。秦琼拱手相谢,别了魏征,和雄信回到二贤庄。从此以后,魏征、单雄信、秦叔宝成了知心朋友。
来到书房,雄信替秦琼沐浴更衣,铺了一张大床,两个人同榻而睡,雄信好言好语宽慰秦琼。天天都有养胃的东西给秦琼吃,有时候还请来魏玄成和他聊天,就像是一家人。不久,秦琼完全康复了。
山东秦琼的老母亲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儿子,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巴望着儿子早点回来,眼睛都花了。听说如果秦琼不回来交回批文,官府就要拿他的家属。秦母又不知道儿子是死是活,又是求签又是算卦,因为担忧过渡得了一场大病,躺在床上动不了身。
幸亏秦琼平日结交了几个知心好友,他们知道秦琼出门在外时间太长,秦母得了重病,就约在一起来来看望老伯母,还送来了日常生活花费的银子。秦母说道:“各位子侄,难得你们都来看我,请到内房中来坐吧。”共有四个人坐在床前:西门外开鞭杖行的贾润甫;齐州城里和秦琼一同当差的三个人,唐万仞、连明,还有和秦琼一起出差的樊建威。秦母勉强坐了起来,秦琼的老婆张氏站在床的后面,用幔帐遮住身体。秦母看见儿子的好朋友都坐在床前,又想起了儿子,眼泪不知不觉滚滚而下,说道:“列为贤侄不嫌弃老朽,特意来看我,足见你们的深情厚谊。但是不知道我儿子秦琼现在在哪里?这一去不回,真叫我肝肠寸断。”贾润甫说道:“大哥这一去不回也真是奇怪,老伯母且放心,吉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