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孩子,毕竟现在是事业的上升期。”
傅老夫人点头说道:“是,我知道秦家家大业大,你是掌权人,万事都离不了你。但是荷宴是女人,女人年纪大生孩子的风险,不用我说,我相信你们也都知道。你忙你的,让荷宴先怀了,我找人来照顾,行不行?”
“是我的错,奶奶,没有考虑好这些。我会努力。”
得到秦斯年的保证,傅老夫人眉色舒展了不少:“也不是我催你们,又不是丁克家庭,迟早都要生,晚生不如早生。我不去催时瑾呢,也是她年纪还太小了。”
傅荷宴笑了笑:“知道了,奶奶,快吃菜快吃菜。”
傅老夫人现在心满意足,没有注意到傅荷宴眉眼之间的淡淡哀愁。
秦斯年抬头看了一眼傅荷宴,也不由心疼。
时瑾没好意思在傅修远的房间里呆多久,很快就下楼了。
“修远,胃好些了没有?”傅老夫人赶忙问道。
“没事,原来是我的错觉,上去后其实就好了。”傅修远言词之间依然淡淡的,但是神色跟之间明显不同,气场之间的柔和气息也要多了不少。
傅老夫人放心了:“那就好,那就好。快,坐下来再吃点。”
吃完饭,大家分别离开。
时瑾朝着傅荷宴的方向多看了几眼,发现她和秦斯年有说有笑,这才稍微放心。
傅修远见她一直心神不宁地看着傅荷宴那边,问道:“姐有事吗?”
“倒是没有。只是我刚才上楼的时候,见到她眼眶有些红,我还以为她和姐夫也闹了点小矛盾。我观察了一下,又没有。”时瑾说道,“可能是我想多了。”
“姐夫待她一直很好,应该没事。”傅修远对秦斯年了解很深,当年他为了娶到傅荷宴,来傅家的次数比回秦家的次数还多。
时瑾稍微放心了:“那就是我想太多了。”
但是心底,始终带着几许忐忑,她记得前世,傅荷宴和秦斯年的感情,在傅荷宴伤到手抑郁症之后,就越转越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