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远并没有想过要她真的道歉,他只想要和她独处的机会而已。
在车上的时候,她叫他的名字的时候,他早就原谅了她。
不管她做什么,他都无法真的生气。
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跟她说话,她又跑去找傅老夫人了,傅修远才憋着一直没跟她说话。
“我没生气了。”傅修远抓着她的手。
“那你我什么不跟我说话?”
傅修远垂眸,眸色深邃地看着她。
时瑾从他略带一点可怜巴巴的眼神里看懂了,他就是想让她哄他!
傅修远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还有这种小心思。
时瑾不由失笑,忽然觉得自己对傅修远的了解,是真的还有限。
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了一下:“这样够吗?”
傅修远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你觉得呢?”
时瑾双手伸出去,勾住了他的脖颈,将红唇送上,傅修远的眼里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傅修远,我万事都想以你为先。陪你是想让你高兴,陪奶奶,也是想让你高兴。如果不是你的奶奶,我管她谁呢?”时瑾在含糊当中,低声说道。
傅修远掐紧了她的腰,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混蛋。
……
傅老夫人担心地问道:“修远的病情,是不是又发作了啊?”
“应该没有吧。”傅荷宴摇头,以她看来,多半是两人小吵小闹了一下,“哎,奶奶,别管他们了,我们吃我们的吧。他们那种年轻人,有情饮水饱。”
傅老夫人嗔怪道:“什么叫做他们那种年轻人,说得你七老八十了一样的。”
傅荷宴偷偷地笑。
傅老夫人脸色一正:“荷宴啊,说起来你也过三十了,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考虑给奶奶生个乖重孙儿来抱呢?”
傅荷宴夹菜的受微微一滞。
秦斯年见此,用公筷给傅老夫人和傅荷宴分别夹了菜,说道:“奶奶,我和荷宴都想再过两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