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朋友也好,恋人也好,如果一方前行,而另一方止步不前,或者朝别的方向走了,那么走着走着,大家也就散了。散了就散了,各自珍重,各自祝福,没有必要硬要坐下来,勉强说说旧事,怀念过去。所以,我不想见他,也不想打扰他现在的新生活。”
林行远到了南平以后,也没有再联系她,荣甜也只是偶尔在财经杂志上会扫到他的名字,他现在似乎在给一家知名上市企业的老总做智囊团的负责人,没有详细职务,而那个老总则是亚洲福布斯排行榜上的常客,去年挺进了前十。
也许,这才是更适合他的领域,不用身先士卒,而是坐镇指点。
“喂,你干嘛转移话题,好端端地提起他,现在说的是带我去冯山的事情!”
荣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儿又被宠天戈牵着鼻子走了。
他“祸水东引”策略失败,只好答应她,明天晚上吃完了饭,带她一起去冯山,既然没有办法坐飞机,看来只能坐高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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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若特地让房产中介的人晚一天再过来,毕竟这家酒吧倾注了她的很多心血,这几年,虽然她不善经营,而且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相当任性,但是也收获了很多快乐,令她十分不舍。
最后的晚餐,自然还是要在这里吃,哪里都不去。
栾驰亲自下厨,这可是十年不遇的大事,就连他老子栾金都没有享用过儿子的手艺。
去年秋天,刚过了五十二岁生日的栾金忽然中风,送到医院连夜抢救,之后他不顾医生的劝阻,继续工作,结果春节前一周第二次中风,这一次比之前那次严重多了,半边身体全麻,没有知觉,口齿不清,虽然后来好转了许多,但也没有办法胜任原职,他只好提前退下来,在家休息。
在外人眼里,这是一个中年丧妻,未等老年又丧子的可怜人,即便在政坛浮沉了三十年,但退下来之后,还是难免会过上了人走茶凉的孤单生活。
私下里,栾驰几次回家,想要劝栾金和自己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