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那种城府,就够我喝一壶的了。”肖礼说。
“吃饱了撑的吧?有钱人应该抱团取暖,使利益最大化,继续巩固自己的阶层,而不是这样互相落井下石吧。”时金明说。
“正常情况下是应该抱团,但是你别忘了,他们可是牵扯进了谋杀案里,如果能使田飞身上的嫌疑加重,自己身上的嫌疑不就轻了?挑拨离间,搬弄是非,也许就是不嫌事多,再火上浇油一把。”肖礼说。
“肖礼,你说我们三个人之间的感情靠得住吗?”沈路筠问。
“那你应该问时金明,他靠得住,就靠得住。”肖礼说。
“别把我和他们这些吃饱饭没事干整天斗来斗去的人比,我虽然没他们有钱,但也不会像他们那样卑鄙无耻。”时金明说。
“等你哪一天学会了他们的那一套,你也会混得好的,哈哈哈哈哈。”肖礼说。
“别,这样的成功我可不稀罕,我要做我自己,而且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的屁股不一定干净,我可不会去学他们,谁知道要经历什么,或者付出什么代价,才能成为他们,当个穷屌丝也挺好的,虽然成功对我有很大的吸引力,但犯不着变成那样吧。”时金明说。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肖礼说。
“是的,我也觉得金明没说错,谁知道要经历什么承受什么,才能得到那么多的东西,丁海洋和田飞有些行为是挺令人不齿的,但是他们有钱,我虽然没钱,但也不想变成那样的人。”
“现在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既脆弱又虚假,越往上越不纯粹,看淡了就好。”肖礼说。
“社会风气就这样。”时金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