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余雨遇害那天,丁海洋去北面超市还没回来,温琴去菜场买白斩鸡了,田飞又到丁海洋家借书了,子鹏开的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后来拎的购物袋里就多了罐装饮料,而罐装饮料上面多了可以是金属腰链造成的痕迹。”肖礼说。
“你是说田飞想要用这根金属腰链谋杀余雨,然后又一次嫁祸给丁海洋?”时金明问。
“对的。”
“这太冒险了,等于自寻死路,田飞也不至于那么蠢,如果真的成功了,他没办法掩饰过去,他进出都有监控,而且还得配合上丁海洋的作案时间。”时金明说。
“是的,但是没办法,也许是最后可以接近到余雨的机会了,董伟遇害后,余雨也不会经常来这里,迫不得已,暴露自己也要杀了她。”肖礼说。
“我只是好奇,他们之间有何深仇大恨?”沈路筠问。
“这放到后面说。”肖礼说。
“我好奇后面的故事是不是更加精彩?”沈路筠问。
“对的。”肖礼回答。
“你们不好奇为什么余雨会偷偷摸摸约田飞在垃圾厢房见面?”肖礼问两人。
“应该找他谈话,而且不想让别人知道,余雨和田飞年龄差那么大,不会是那种关系。”时金明说。
“那全都是丁海洋的功劳。追思会结束之后,余雨到田飞家来送啤酒,正好我在,后来她去丁海洋家里送酒,然后和田飞视频,约他下午点半在垃圾厢房见面,和他谈点事,这个节骨眼上,她能和他谈什么事,肯定和董伟的死有关,也一定是丁海洋在那里煽风点火,他们这帮人,面合心不合,表面上都是朋友,背地里勾心斗角,虽说没什么利益的瓜葛,但都会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互相落井下石,活生生一个动物世界。”肖礼说。
“办公室里的事已经够阴险的了,没利益纠葛还互相看不顺眼。”沈路筠无奈。
“越是上层社会,越是更多的明争暗斗,手段也越来越隐蔽化。我可不是猜丁海洋挑拨离间,就平日里他和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