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一味草药。”
秀莲静了半晌,才说道:“姑娘若是有什么想问的,秀莲定会一一如实相告。”我笑着点了点头,道:“那一日的详情你在公堂早已说得十分清楚,今日我也无需多问。只是上一次你说好似有一双手指引着你去杀死赵公子,时至今日我仍旧无法相通这一环。你且好好再说给我听一听,那时究竟是怎样一副场景?”
秀莲微想了会,道:“那一日的场景秀莲也记得不清了,只是在刺伤公子后,忽然觉得眼前一黑,鼻子里盈满了淡淡的清香,整副身子便软了下来,连眼也睁不开。忽地有一个柔柔的声音传入耳中,一直念着那四个字‘杀了他’,我顿觉全身血液喷张,踉跄着却站不起身。身子摇晃着想再试着站起一次时,有一双轻飘飘的手从身后盈盈拂上我的双臂,那感觉又真实又缥缈,就好像在梦中做梦……”
我摆了摆手,她立即停住了出声,我向右翻转了一下手掌,她便转过身子背向着我,我撑着支起身子,伸手从背后抚上她的双臂,问了一句:“可像这样?”
她摇了摇头,轻声道:“还少了那种轻飘飘的触感。”
我整个人一个体力不支便又倒回了榻上,秀莲忙回身将我扶正坐好,我顾不得刚才那一跌的痛,倚着床榻,只手支着下巴,皱眉思允。
秀莲皱眉想了会,突然低低啊了一声,我忙侧头看向她,她惊道:“那人所穿衣物为水袖。”
我愣了愣,水袖所需的纺线乃是一种极特别的蚕所吐,而这种蚕仅在江南一带才有,每年纳入宫中的数量也是极少。穿着这么一套价值连城的衣物作案,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狂狼之徒,这个价值半个雒阳的水袖相信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件普通的玩物。
我鼻子猛然冲进一股淡香,只觉得胃中酸痛,忍住只手撑床俯下身子大声干呕起来。秀莲忙上前轻拍我的背,言里尽是担忧,道:“都怪我,X不过姑娘跟姑娘讲起了案情,让姑娘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我刚扬了扬手道了一句“不关你的事,不要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