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白想。再说,她怎么标致?”
蒋逢年见触了小女孩的逆鳞,想着自家那五十两银子的赌债,顿时赔笑道:“好表妹,哥哥说错话了还不行?那叶姑娘再好看,却也比不得你,你是我们蒋家的人,天生一副如花的相貌,这京都闺秀之中谁能比得过?”
这番蹩脚的称赞却叫余照曦心花怒放,她自得地笑了笑,又听蒋逢年讨银子,顿时瞪着眼睛道:“蒋逢年,上次我才给了你一百两,难不成你已经花光了?”
蒋逢年低声下气地笑道:“才一百两,够干什么?为了这身行头就花了个七七八八了,是你说的,要想博得你长姐的欢心,穿得寒酸可不行,我这才忍着肉痛买了这一身么……”
余照曦虽然精明,但到底长在余府不知外头的行情,只道蒋逢年真的是听了她的话,为了捯饬自己才花光了银子,便道:“既然这样,那我再给你五十两,不过今天不行,等你下回来时再给你。”
蒋逢年却大惊道:“为何今天不行?”赌坊的人可是说了,他要是还不起,就要叫他用手脚去抵呢。
余照曦有些烦躁地道:“我说不行就不行,哪有什么为什么?”
她一个小小庶女,怎会有那么多的私房钱,还不是要想办法从长姐那里拿么,这哪能立刻就得?
蒋逢年闻言冷了脸,威胁道:“不行,今天必须给我,否则,以后我再不来你们余家自取其辱了!哼,当我不知道么,这里的人都瞧不起我……”
“你——”余照曦怒火中烧,见蒋逢年一脸的你能奈我何的无赖模样,一气之下将头上的金簪子拔了下来,一把扔到了蒋逢年的脚边:“你要是急用,就只有这个,爱要不要!”
“要要!”蒋逢年眉开眼笑地从地上捡了簪子,只见是一支沉甸甸的实心金簪,且簪头还镶了一颗拇指大的珍珠,换五十两银子不成问题,便飞快地揣进了自己的怀里,又想到余照冬头上那些金光闪闪的首饰,心里一个念头一晃而过,又飞快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