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呢。
这个念头在宝珠越发沉默的时候就越发强烈,即便有余照曦在一旁插科打诨也打消不了余照冬心头的难堪,而更加奇怪的是,往常她思之念之的蒋逢年,今天相见,她却没了之前期盼欢悦的感觉。
于是,很快余照冬便找了个借口带着宝珠离开了暖棚。
余照曦却不肯随着余照冬一起走:“长姐同叶家姐姐先走吧,我还要向逢年哥哥请教我那姚黄枯叶的问题。”
余照曦养着一盆牡丹,近来总是莫名其妙的枯叶,余照曦同余照冬说了几次,也请教了家中的花匠,但也没什么成效,是以余照曦便说等蒋逢年来了要好好问一问他,毕竟蒋逢年是积年的花匠,对这些花草见解颇深。
余照冬便点点头,有点不舍又有点解脱地同宝珠出了暖棚。
等余照冬同宝珠一走,余照曦脸上那活泼可人的笑容便全退了下去,她恨恨地向宝珠背影消失的方向瞪了一眼,这才含怒看向了蒋逢年:“怎么昨日叫你来你不来,反倒今日来了?”
蒋逢年也一改方才斯文的样子,瞪着眼睛对着余照曦怒道:“你还说我呢,你不是说后门上都疏通好了?可昨日我来了,门上却说不曾有吩咐,不许我进来!我能有什么办法?倒叫人好一番奚落,哼!”
“怎么会?”余照曦不解地自语道:“我明明已经叫长姐身边的蜜儿去门上说了……是了,昨日蜜儿不小心撞了三弟,三弟发了脾气叫太太罚蜜儿,哈,为此长姐同三弟和太太又置了一回气……我只当蜜儿已经说过了,没想到她没说就挨了罚。”
蒋逢年闻言更是理直气壮:“这就是了,你办事不利,休得怨我!”
余照曦哼了哼没说话,又听她表哥流里流气地问:“方才那位叶姑娘是哪家的?倒是标致!”
“蒋逢年!”余照曦也不知发的哪门子的火,闻言朝蒋逢年低吼道:“你也太自不量力了,我长姐是太过单纯才会看得上你,你以为别家姑娘都如我长姐这般好糊弄么?那位叶姑娘,哼哼,心气儿高着呢,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