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记错了?”
“没……没记错……”张暖气虚虚的,但仍勇敢挺他,“刘姐是有这么说过……”
刘瑕一眼杀来,她又缩回去,连景云鼓励地拍拍张暖的肩膀,“不怕不怕啊,我给你做主,你们老板太不讲理了,你怎么在她淫威下活下来的,要我说,她必须得给你加工资——”
很明显可以看到,刘瑕纤柔的双手,握成了拳头,绷紧着颤抖了一会,她深深吸一口气,才勉强控制住了脾气,又恢复那无懈可击的常态,“我不是也常说,虽然暴力是最差的解决手段,但对于一些无法交流的特定人群来说——”
她盯着低眉顺眼如鹌鹑的沈钦,似笑非笑,“也是唯一的手段吗?”
“你的意思是,沈他先生是那种文化程度极低、五十岁以上,性格固执且罹患重度精神障碍,或是心态极为扭曲的社会底层喽?”连景云盯问她,刘瑕含怨飞他一眼——她是无意的,他知道,可这生动的她,一言一笑,不经意流露出的美丽,不知胜过昨晚那刻意的撩拨多少,重锤在他心口,“景云,你到底来干嘛的,没什么事,就和沈钦一块走吧。”
“哟,都下逐客令了?”他暗自平复了一会呼吸,才把异样压下,“不巧,我找你还真是有正事的——这不是,又有案子请你帮忙了。”
有正事,刘瑕就不好摆脸色了,她自然地往前,“那,边走边说吧——暖暖,你送沈先生出去。”
沈钦的肩膀耷拉下来,冲她一个劲眨巴眼睛,手在手机上点点按按,大抵是通过手机加强攻势。连景云看了好笑,“沈先生不来啊?”
“来啊来啊。”
“不带他玩。”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沈钦的小狗脸更明显了,刘瑕仍然视如未见,连景云啼笑皆非,止住刘瑕前进的脚步,“虾米,我这还真不是故意和你作对——”
有人会主动邀请情敌来掺和难得的独处时间吗?他的无奈,半真半假,“但,这个案子,的确也需要沈先生的帮忙——沈先生,过来吧,虾米不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