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完全就是因为被沈钦不知怎么又刺激抓狂,却又对他没什么办法,所以在给他找事吧……虽然很清楚这点,但连景云的心脏还是被狠狠拉动了一下:刘瑕当然也不是没有追打过他,但那还是在很久很久以前,现在,能激起她这样反应的,已经换了人了……
又酸又涩的感觉,混合上被刺激到的求偶本能,让他想要在心仪的异性跟前好好地展露展露肌肉——最直接的办法当然是收拾情敌,证明自己的有种,他反射性地想要再跨一步——但又悬崖勒马,盯着刘瑕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慢慢地收回了脚步……总是这么狡猾,这个操纵人心的大师,现在最希望的,就是两个追求者斗在一起,她好借机脱身吧?
不能顺应她的念头,忽然间,他和沈钦又成了同仇敌忾的战友,面对这最艰险的堡垒,最狡猾的敌人,容不得丝毫内斗——
连景云笑了笑,他故作糊涂,就当没看见刘瑕的眼神,“干嘛呢这是?有什么问题不能用对话解决啊?这不是你常说的吗,所有的暴力都是一种软弱,所有的肢体冲突,是对真正交流的回避,两个成年人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打起来像什么样子,暖暖,你说是不是?”
“是!”沈钦从他背后冒出来,非常响亮地回答。
“sh……”张暖刚发了个气音,刘瑕一眼杀过去,她声音卡在喉咙里,僵持一会,左顾右盼地开始吹口哨,“shhh——嘘嘘嘘……”
“我……我去厕所……”沈钦找到突破口,猫着腰从刘瑕身边跑过去,刘瑕像是一台杀人机器,摄像头跟着他的背影,充满威慑力地转过去,但终究没再继续出手——她终于露出人性化一面,双手一插腰,转过来怒视连景云,声音捏起来,但因天生的娇柔,还是很像在撒娇,“景、云——”
连景云忍不住闷笑起来,酸涩感仍萦绕,但更有种心酸的畅快——他终于又看到这个刘瑕了,虽然不是因他,但这表情,已足够珍贵。
“干嘛?”他痞痞地回,“难道,我说得不对?这是你自己说的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