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还要跨马游街呢,何况玄武王战功累累,封侯封王?再说,当年张家老小可是披枷戴锁被流放的·如今衣锦还乡,这点威风和气势都不能摆?”
那年姓书生顿时哑然。
又有书生赞道:“不错!我辈读书人,一朝高中,不知多荣耀欣喜,为何玄武王就不能风光?且礼制也该如此。难道堂堂王爷,要骑着毛驴进村才算谦和?”
众人听他说得有趣,不禁都笑了起来。
又有人问之前那个嘲笑年书生的少年:“王兄,这玄武王可是要跟你争周姑娘的·为何还要替他说话?”
原来,那少年就是有“神童”之誉的王穷,王突的堂兄。
他不在意地答道:“姻缘自有定数·与眼前事何干?心胸狭窄、迁怒于人,岂是在下所为!”
“说得好!”有人大喊。
众人也都笑赞,说神童就是神童,不同一般俗流。
正说得热闹,却见头戴王帽、身穿衮龙袍的玄武王在一群乡民村汉的簇拥下拐过郑家院墙出现在众人面前,朱缨华盖四轮马车和仪仗执事队伍却跟在身后;他满脸含笑地听乡民们说话,神态十分的谦和,学子们都愣住了。
众人马上将目光转向那年书生。
年书生脸就涨红了。
这时候,板栗也看见了山路旁的众书生和儒者,比先时更触动心肠:原来他准备考科举、蟾宫折桂的·青山书院是他心目中的圣地,那些大儒、名士,无一不让他仰望,只等考了秀才就进书院学习,谁知这一愿望竟不能达成。
看着那些跟他差不多,或大些或小些的少年书生们·他含笑点头致意,却没有走近去跟他们说话。
这令众人对他又多了一层掂量。
至此,郑家人总算到家了,郑青木父子却没有立即进院,而是跟张家祖孙,并赵三一起,往周家去拜望周夫子。
原来,周家跟张家买了一块地,就在张家被烧的老宅——橡园附近,盖了房子后,从老村搬了过来。张家本想将这块地送给周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