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农妇听得极为认真。
这也不难记,都是她熟悉的东西。就是烧的时候要费事些。按这小大夫说的,也忒讲究了。
不过,既然不用花钱抓药,她可不能嫌麻烦,再说。小大夫可是说了,精心些过日子,往后身子就能养好了。还不容易生病。
另一个农妇也在一旁跟着不停问。
她们如此信任小葱,乃是因为小葱用这样的法子已经不止治愈了一个人,不用花钱不说,还学会烧一手好菜呢!
当黄夫人听见小葱教那农妇把小麦粒和青蛙放一块用煨罐煨的时候,不禁哼了一声道:“今儿真是长见识了!还有这么治病的。”
那两个农妇听她这话口气不对,就不高兴了。
其中一农妇转头对黄夫人道:“这么看病咋了?我们穷人,没钱抓药,张大夫帮着想法子。还不对了?今年热天的时候,我们村有个娃儿身上长了热疮,来了这。张大夫让他回去垫着麦麸睡,也没开方子叫花钱,不就给治好了!”
黄夫人听了很意外。见小葱微笑不语,那两个农妇也看完了,正起身要走,便上前坐下,将手伸到她面前,淡笑道:“那就劳烦姑娘帮我看看。”
两丫头忙在她身后站定。
小葱溜了秦淼一眼,见她满脸尴尬,心下无奈,冲她摇摇头,便凝神为黄夫人诊脉。
经过先前的事,小葱知道这是个难缠的,因而也不多话。
诊脉后,又见她面色潮红,遂细问了些饮食起居等问题,再听她自己跟外面少年陈述详情,便心下了然,铺开纸笔,刷刷写起方子来。
不是她有多厉害,京城的大夫都看不好的病,她却胸有成竹,而是此前她见师傅和师伯治愈过好几例这样病人,最近一次的病人就是她亲自开方调治的,心中自然有些头绪。
不过这位夫人是从北边来的,其体质稍不同,稳妥起见,需加一味佐药略减君药之烈性,药量也要酌情添减。
她一边思索,一边就把这方子拟成了。
黄夫人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