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望许先生不要推辞。”
“万万使不得。”许忠德连忙推辞,“公子所说之事,我并不知道,即便真有此事,我也不能要这金子。施恩不图报,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许朗又一次跪倒在地:“许先生高风亮节,在下佩服。”
天色已晚,许朗等人就没有走,住在了许崇德家。
吃过晚饭,许朗和张海二人单独在村子里闲逛起来。
“许朗。”张海笑道,“今天磕了几个头了?”
许朗拿出一根烟点上,望着前面的小山:“那里应该有条小河。我小的时候和我父亲回老家,我还经常和我堂哥下河去摸鱼,只是不知道现在有没有那条河。”
“要不咱们过去看看?我陪你再去摸点鱼?”
许朗没理张海的玩笑,突然跪倒在地,冲着天上说道:“爷爷,父亲,我回家了,我真的回家了。许家的列祖列宗,我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许朗等人便和许忠德一家告辞回了登州。告辞之前,许朗偷偷的将那50两金子放在了睡觉的草席子下面。
一行人在登州找了个地方又住了一晚,上帝号如约来到了约好的地方将许朗等人接回了南浦。
“万涛,我看咱们得回榆林湾一趟了。”旅部里只有韩万涛和许朗两个人。
“现在就回去吗?这边不会有什么问题吧。”韩万涛听完了许朗打听来的消息,也觉得这事有些奇怪,谁给孔有德写的信呢?
“万涛,信的事我多少有点眉目了。”许朗说道,“不过要怎么做,这个恐怕咱们混成旅决定不了,还得委员会和军委会拿主意。”
“你有什么眉目了?”韩万涛问道,“你想明白了?”
“应该差不多吧。”许朗答道,“如果真有这封信的话,那么就不应该是一封,皇太极也应该接到一封,否则就无法解释为什么旅顺会这么快的陷落。”
“可写信的人会是谁?”
“写信的这个人很可能就在咱们榆林湾,甚至在混成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