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得满地的泥泞,紧走两步,双膝跪倒:“在下许朗,拜见许先生。”
许忠德被许朗的举动吓了一跳,连连摆手:“你是何人,为何要行如此大礼。”
许朗跪在地上连磕了四个头:“在下琼州府许朗,在下同许先生祖上渊源颇深,故此来拜见许先生。”
许忠德上前拉起许朗:“我同公子从未见过面,公子为何要说同我祖上颇有渊源?”
许朗站起身来:“先生祖上对我琼州许家有再造之恩,故在下奉家父之命前来答谢先生。”
一个老太太在一个农妇的搀扶之下从草屋里走了出来:“儿啊,是谁来了?怎么不让进屋里啊?”
“娘。”许忠德回头答道,“是琼州府的人,说是来报恩的。”
许朗听许忠德如此说,又向前跪倒:“在下拜见太夫人,拜见夫人。”
张海在后面憋不住的乐:“这个许朗,见谁都得磕头,一村子的人还不得磕上几百啊。”
许忠德一直也没弄明白许朗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只能上前拉起许朗:“这位公子,咱们进屋说话。”
进了屋子,许朗拱手说道:“许先生,在下也姓许,乃是琼州府人士。家父曾言,登州许家庄许家对在下的先祖曾有重生之德,再造之恩。故家父令我前来寻恩公报恩。”
“公子是琼州府许家?”许忠德歪着头想了想,“我从未听说过我们和琼州府有过什么来往,公子莫不是搞错了?”
“不会,不会。”许朗答道,“万不会错。令先祖大恩不求报,在下万分敬仰。”
“公子不远万里来到这里。”许忠德问道,“我们先祖到底对你们做过什么?”
“这个在下也不是很清楚。”许朗一时没想起来编什么瞎话,只好说道,“听家父说,此事久远,但大恩大德,却是永不敢忘的。”
许朗说到此,从身上解下一个小包裹:“许先生,这里是50两黄金,是家父令在下转交许先生的。家父有言,这点金子还不够当年大恩的九牛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