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韩万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好像很有些道理,不过这合伙做生意的话,要怎么合伙。周崇德那些大老粗们会做生意吗?”
“这个事我只想了个大概,具体怎么做还得等会了榆林湾以后和委员会他们商量。”许郎说道,“不过这几天我有点新的想法。我们稀里糊涂的来到这个大明朝,而我们又有一种天生的优越感要想改造大明朝,那么怎么改造。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是不赞成那种暴风骤雨式的方式。万涛,我相信一句话,民主、自由、平等,这些观念只会产生于有产阶层,任何的无产者绝不会有平等的概念。靠暴力建立起来的政权只会带来更大的暴力。”
“这话你可有点绝对了。”韩万涛不同意许郎的观点。
“管子有句话,‘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许郎没在意韩万涛的态度,继续说道,“任何的所谓精神文明只能建立在人人丰衣足食的物质文明上。我们现在的力量还是太薄弱了,无论是明朝政府、西洋人,还是郑芝龙,任何一个势力都能轻易的踩死我们。所以我们就必须要团结所有能团结的力量,慢慢的来发展和壮大自己。过去的2年多,咱们在争取明朝中下层的工作上做的还不错,我想现在应该把精力放在争取上层了,起码要先把大明朝的基层官员能够争取过来。”
“你慢慢想吧。”韩万涛打了个哈欠,“先睡觉,睡不了几个小时了。”
“嘿,万涛。”许郎叫道,“你把我弄醒了,你现在倒要睡觉了。”
第二天的正午时分,韩万涛和许郎又带着榆林军押解着战俘回到了昨天和黎人约好的地方。十几个战俘均已得到了救治,并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和鞋子。韩万涛还给每个战俘都准备了一个包袱,包袱里是一些吃喝的东西和一些药物。
韩万涛和许郎一人拉着一只小战俘的手站在队伍的最前列等着黎人过来谈判。
远远的,一排黎人按照约定打着白旗走了过来。
“将军。”为首的一个黎人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