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身体侧移,刀刃划过黄羊躯体近乎擦出火花,他可不是菜鸡,不是他人砧板上的鱼肉。
他快速后撤,但黄羊速度更快,跃起踏着周遭树干就抻长脖子要咬何樽。
黄羊嗓音嘶吼带起恶臭的风,獠牙上犹还带血迹,极恶心,何樽面不改色后撤,长刀横亘,一刀劈中黄羊脖颈。
真没动静?!
黄羊力大,一个蹄爪将他拍飞,何樽忍痛爬起,从腰包去除飞镖,冲着黄羊眼珠射去。
中!
黄羊嘶吼,想要逃跑,何樽持匕首撵上,手够上头顶树枝,左脚踏树干扑向黄羊,刃尖刺入黄羊眼眶,它奋力嘶吼挣扎,何樽紧抓住它耳朵不放,匕首往里插,不断翻搅,直接将黄羊脑仁绞碎。
黄羊倒地,何樽看看自己身上溅上的血迹,抽出匕首,将那枚飞镖拔出来,随便找个草丛蹭掉血迹,收起来。
他看看死去的黄羊,他奈何不得黄羊的皮甲,只得放弃,往地上一坐,扒开衣裳看自己刚才被打中的地方,那已经一片青紫,黄羊的劲力贯穿皮肉,他感觉骨头都是疼的。
可惜他此行没带药,以为只是跟人打他不会受伤,便都只带水,尽量减轻负重。
他开始四处张望,瞧见远处棵会发光的草,那是棵漂亮的草,但何樽觉得估计他没本事碰到。
“算了。”
他起身赶路,试图追上女人和李庚年,山路崎岖不平,但他攀过九十度垂直的崖壁,不比这容易,可真是被元老太爷将颈骨养废,这具躯体也不够给力,如今都吃不得丁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