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弄错了。”
和尚道:“不会错的,缺少的那味药,用这个代替了也是一样的。”
罗老虎把这钻山风放下,对这和尚道:“大师既然懂医理,给瞧一下,我这手臂什么时候可以做活。”和尚走到罗老虎面前随意看了两眼道:“如果按时煎药来吃,少则三五天,多则十天。”
宋钱在一边道:“不知大师和李郎中是何关系?”
和尚头也不回地道:“师徒关系。”
宋钱道:“李郎中医术高明,大师好好学,以后不仅可以渡化众生,也可以悬壶济世,都是积德造化。”
和尚转过头来道:“是李郎中向我拜师学艺,不是他来教我。”
宋钱讶然半响,忽地笑了道:“大师真会说笑,李郎中一把年纪了,怎么可能向你学艺。”
和尚随口道:“信不信由你,李郎中拿了三百贯要学我的针灸之术,如是老兄知晓有人要学这项本领,介绍过来我给抽头,如果足下亲戚朋友有人遭遇不幸,念经超度我也可代劳张罗,绝对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这和尚倒是会做生意,但是最后面这话极为难听,宋钱本身脾气也好,看他是个和尚想想也就不和他计较了,把火气压了压道:“不必了,小和尚真会说话。”他心中有气,把大师改称了小和尚。
大门一响,罗老虎的妹妹罗大姑挎着竹篮从外面走了过来,她的竹篮里装了一只鸡和别的酒菜,自打她进门来,这和尚就盯着她看,罗大姑感觉到了,内心有些厌恶,低头也不理院里的人,快步准备走到屋内。
罗老虎在她身后道:“这位大师专门给我瞧病来的,你不是说这两天睡不好觉吃不下饭总是呕吐的,正好让这大师给你开个方子。”
罗大姑低声道:“我没病,你才有病。”说着快步迈过门槛,和尚站在檐下嘀咕了声:“她是没病,倒看像是怀了身孕。”
他声音不大,罗老虎却听得清楚,不由马上火气喝道:“和尚你休得胡说八道,再胡言乱语的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