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逼问贺兰家的人,只盼望某日有人实在忍受不住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折磨而供出谋害他们少爷的凶手是贺兰家的人。
当镇南王府所有的人都战战兢兢的提着脑袋过日子的时候,只有一个人还能悠闲的品酒睡觉。邢天实在是不想淌这个浑水,几次想要离开,却被告知没有王爷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离王府。王府的围墙虽高,守卫虽森严,这对于连皇宫都敢随便旅游的邢天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不过现在的气氛明显表明,贺兰尚和宇文家都在寻找一个能将自己的损失减小到最少的“合理”解决方法。邢天早就发现自己身边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人正在不断的增加,只要自己稍微有一点不对劲的举动,那么这个巨大的黑锅自己肯定是背定了。没有身家背景的人,本事再大也得夹着尾巴做人。邢天并不是怕背这个黑锅,只不过不喜欢背这样的黑锅而已,杀宇文成辉这样不入流的小角色,对他而言简直是一种耻辱。
贺兰尚注意邢天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自邢天随宇文成辉进府起,他就一直在密切关注着那个神秘男子的动静。宇文成辉活着的时候,他查不出邢天的任何背景,宇文成辉死后,他更搞不清楚邢天在这件事情中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这个人,绝对不是一般人!贺兰尚没有惊动邢天,却将自己将近半数的侦察精英安插在了邢天的周围。他却不知道,邢天若想偷偷溜走,便是玉皇大帝也不会知道。就在贺兰尚加派人手监视邢天的那天夜里,邢天突然想起来似乎还有半瓶桂花酒没喝完,翻找无果后,他悄悄的跑到了贺兰盈的院子,只不过想找雪魄要酒喝,结果导致了他越不想惹麻烦却是越多的麻烦主动找上了他。很有幸的,邢天成为了除贺兰盈,蚩鸢,多忧,雪魄外的第五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他那句感慨,似是在说那一对可怜人,究其真意,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鉴于以往的教训,邢天的这一招以不变应万变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月。这时间内无论是贺兰家还是宇文家都已被宇文成辉的死搅的元气大伤。朝廷似乎知道了两家所处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