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知在什么地方,喉咙上一道深深的伤痕,血还未凝固,将他身下的地面晕染成了一大片触目惊心的暗红。贺兰家的人和宇文家的人都急成了一团,宇文家的人首先反应是质问贺兰家的人,贺兰家的人首先反应则是互相质问,谁都知道贺兰家就要大祸临头了。邢天赶到出事地点的时候,宇文家的人已将整个院子围的水泄不通,贺兰家除了下人,谁都没来得及赶来。由于宇文家的人基本都见识过邢天的本事,所以对他没加阻拦也没敢阻拦。邢天顺利的看到了宇文成辉的死状,更看清了他身上所有伤口。邢天眯起双眼,好象看到了一把锋利而短小的薄刀迅速的划向略有醉意刚刚进屋关上门的宇文成辉,血花飞溅,宇文成辉倒在了地上,颤抖的举着残缺的手臂,脸因痛苦而扭曲,看着冷酷的杀手提着血淋淋的刀,缓步向他走近,强烈的恐惧以及**上的痛楚让他居然忘记了喊人。他就这样蜷缩在地上,慢慢的向后爬去,刚刚爬到桌旁,便被一刀划断了喉咙。
为什么要杀宇文成辉?为什么会在镇南王府杀他?为什么会选择在上京的前一日动手?为什么又会要砍掉他的手,并且将手移走。邢天首先想到的是跟镇南王有仇的人,但又想到以贺兰尚的智慧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此刻说不准那老狐狸已经开始翻他的仇人备忘录了。若凶手不是贺兰尚的仇人,那只能是宇文成辉他自己的仇人,若真是这样,那就困难了,要是宇文化及知道了自己的儿子被人从京城一直追到南疆大卸八块,这些陪同而来的人没一个能逃的掉。镇南王府这下可是真正的热闹了,不知道暴风雨过后,谁会被背上黑锅永远的沉入海底呢。
贺兰尚来了,蛮州城也戒严了,镇南王府更是人人自危。在宇文成辉被拉去验尸的这段期间,有人报告说在贺兰家的看门狗的窝里发现了被啃成块块小骨头的人手。这一下,宇文家的人脸色更难看了。要只跟贺兰尚有仇,绝对不至于杀完人还要把手垛下来喂狗。这到底是为什么?邢天看着院里的临时审判大堂,开始重新推测这是怎么一回事。从伤口得出的讯息只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