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娘生死知何处痛杀春风上沈阳。
”
读罢此诗的金胄。从当的一些人的口中。此诗原来系一位名叫季文兰的江南女子所题。据传说这位不幸女子季文兰。不仅夫被满夷杀害。自己还被掳往了沈阳。
同为儒教传人朝鲜儒士的道观。往往比那自诩为是正儒教传承者的中原的儒士们更加严厉这或许跟他们一直守程朱理学的原因有关。总之。他们只要一旦认准了一个真理。那就会义无反顾。而不像中原的儒士们更喜欢做墙头草和随风倒。
应这类人。他们虽然愿意把最终驱逐了胡虏的太平天国这个天朝当成是自己的新靠山。却又总是睁着一双警惕的眼睛似乎要防备天朝什么的原因之一。因为如说中原本来就少有真儒士。而到了今天天”的儒士就更少的了。
是。诗的内容。及对题诗者的那些悲惨传说。立即勾起了金锡胄对曾经是高度文明的“华夏”的大好国土。而今却“终为胡之窟”的无限伤感。以及他对大明天朝的无比眷恋。于是。锡胄便写了两首和诗。同样题留在了这堵墙上。子”就因这堵墙在一向以伦理价值来判断华与夷的朝鲜文士们中间出了名了。此后。凡是朝鲜使者从此过往。总会在此留下诗文。通过这一个孤弱苦的江南汉族女子的同情。而缅怀其背,所隐含的大明天朝。
可缅怀归缅|。渐的。在这缅怀之下。冒出了另外的一种味道。不满!
先是一位滨氏使者在墙上留下一首“痛杀羞容理异妆。罗衣脱却整丧装。既经兵火当应死。问甚河阳与阳”的和诗。对那位小女子季文兰既已丧夫。却没有果断的采取自绝的高尚行为。反而忍辱随满夷赴沈阳的“丑行”提难。继而又一位姜姓的大才子更是不惜笔墨的写了一大段文字。表示他对滨氏题诗的赞同:
“此乃吴三桂起兵方。江州秀才之妻为北兵所掳。怅感伤悼而有此作也。夫既戮矣。身既矣。娘生死无路闻知。-祸穷毒。行路犹涕。此女之忍辱偷生。禽兽不若观乎滨氏之诗。则辞严义正。真所谓一字一掬血。文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