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兵戎相见,他的大清朝廷竟然也颁下了严旨,不管怎么处理,都不得给沙俄以任何寻衅的借口,免得节外生枝。没办法,谁都惹不起的他,也就只好闭上眼睛,将本来是为了大清国的尊严而击毙了沙俄入侵者的德绷额、克勒特等几个鄂伦春人,以“图财害命”为罪名,分别判处了“拟斩”、“充军”、并“拟流三千里”……
可看看现在,人家太平军却是先下手为强,击毙了跑过江面来的几个沙俄鬼子不说,继而又粉碎了几十号沙俄鬼的反扑,直打得沙俄鬼满地找牙也不算,还敢张口勒令所有的沙俄鬼在限期内必须无条件离开属于中国的领土,不听话就接着收拾你。这是多大的差距啊。先不说能一股脑掀翻了大清龙椅的他们是不是能最后收拾得了这些沙俄鬼,就凭他们的这种气势,连自己这个跟在一边的,都感到腰杆儿是那么挺直。真是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啊!
曹伟人把目光从表情怪怪的英隆身上,又转向了瑷珲城的方向,“不过,要是奕山这种人那就不配了,他们也只配扔出去喂野狗。”
兵不厌诈,曹伟人跟契拉科夫说的话有真有假,陈玉成和谭绍光都没来瑷珲这是真的,但此时的陈玉成却早已不在盛京,而是在宁古塔。至于谭绍光的指挥部,也早就安在了松花江畔的富替新(今富锦西南),与契拉科夫东线部队盘踞的要塞徐尔固不过只有区区百多里之遥。
作为东北军政的最高长官,从盛京到宁古塔的陈玉成,忙得不亦乐乎。他不仅要调动各路大军继续北上,执行既定的军事战略,完整收回所有被侵占领土,还要同时过问和指派合适的人员,完成对各地的接受事宜,协调各方面预先做好安排将要由关内陆续迁至关外各省移民的工作。而为即将进行的大规模军事行动统筹各项物资和保障,更是他不容忽视的一件大事。能否顺利、快捷地收回被占领土,将沙俄兵赶回他们应该去的地方,其实重点就是拼大军所需的后方勤务保障是否能够跟得上。
所以,陈玉成宁肯把前线的指挥权交给了谭绍光,也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