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自重一些,站在您面前的可是我们大清国的议政王。”看着弈忻那一副怎么都不提气的窝囊样子,端华啪地一拍炕桌,就从大炕上蹦了下来,“别忘了,所谓的黄河防线不是被你们吹嘘的快要上了天了吗?不就是为了你们,我大清把裤子都当在当铺里了吗?这丢那丢,还不都是你们这些只会说不会练的假把式闹得,跟我们有他妈的什么关系?要想骂,你他妈的就去找穆拉维约夫,去找李鸿章。大敌当前,李鸿章擅离职守,你们不仅不把他交给我们治罪,还说他该当海军总监。嘿嘿……我他娘的倒是不明白了,莫非我大清可以丢掉所有的土地,只需要那兔子都不上去拉屎、人毛也不见一个的海上有一个海军舰队孤魂野鬼似的游荡着就够了?难道英国的舰船上都他娘的能长稻谷,产牛羊……”
“你……”普提雅廷被端华连珠炮似的一番理论打得张口结舌,眼珠子也更加突兀,他喉结上下窜动了半天,猛地一指端华的鼻子,“郑……郑王阁下,你……你要对你的话负责任!”
“我……我他妈的负你娘个头……”端华现在可是有恃无恐,谁也不怕。要不是因为身份限制,他真想就像那些市井无赖一样,用尽一切最肮脏的字眼儿,跳着脚地狠狠地骂上普提雅廷几天几夜,出出一直憋闷在心底里的那些恶气。在他看来,骂普提雅廷,其实就是在骂那个躲在阴暗处的慈禧。
“端王,少说两句。”弈忻一把扯住斗鸡似的端华,又赶紧冲普提雅廷陪着笑脸,“顾问阁下,您是误会了。”
说着,他把端华推回到大炕上,顺手抓起炕桌上的一大把奏报,朝着普提雅廷抖了抖,“端王发火其实也是出于为朝廷四下起火着急,您看看……您看看……不是我们不想调动军马帮助您们,只是我们真的也是有苦难言啊。您也知道,朝廷本就两手空空,好不容易的拼凑起来的那点儿东西,都给了您们。眼下不仅仅是冀州、东光、南皮,到处的兵马都在闹饷非止一日两日了,在这种情况下,咱们还能指望什么?”
无论你俄国人多狂,多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