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恒。一到这里,翁同书就大致知道了所发生的一切,现在,从邓尔恒的眼神儿里,他明白了原来这个女子就是引发马巡抚被杀一案的祸根。
“在官府面前,哪里有尔等咆哮的份!”翁同书恶狠狠地扬手一挥,“来人啊,给我掌嘴!”
他的话音还未落,不用他和邓尔恒又带来的跟班们动手,一边如狼似虎的抚台衙门的心腹衙役早就扑了上来,一把扯住马大菊的头发,左右开弓在马大菊那粉白的小脸上这一通噼里啪啦的狠抽。巡抚惨死,肯定要有新巡抚到来,而新巡抚有新巡抚的心腹,这前巡抚的心腹事必要受到冷落,你马大菊害了多少人啊,人家既得利益者能不跟你红眼。
“够了!”看到衙役没完没了地越打越欢,翁同书气得一跺脚。什么东西,叫你打,你就打几下得了,还真打上瘾了,一个大老爷们揍女人很威风吗?
“把这个女人和刺客一起带到前面大堂上去,赶紧把抚台大人先安顿好,也不怕这样伤了朝廷的颜面。”翁同书闷声地吩咐邓尔恒。
马新贻的巡抚大堂,暂时成了翁同书的断案之地。刺客张汶祥翁同书并不陌生,而且对于张汶祥以前怎么跟上马新贻的那段历史也曾有过一些的耳闻。很自然,他在心里已经谋划出了一个将来上报给朝廷的马新贻为什么才会被杀的绝好情节。
太平天国奸细张汶祥,假借兵败寿春之际,混迹于真正打算投奔马新贻的窦一虎溃军中,蒙蔽了马新贻,并伪装积极,逐渐骗取了马新贻的信任。此后,为了破坏马军的内部团结,密谋筹划了残杀窦一虎,并怂恿同为太平天国密探的女匪首马大菊,以美色引诱马新贻,企图窃取有关马颊河俄国盟友防线的绝密军事情报。由于巡抚马新贻不为女色所动,二匪恼羞成怒,在马巡抚从马颊河工地回府衙沐浴之际,残杀了马巡抚。
这么做,其实翁同书是有自己另外一番私下的盘算的。一方面体面地应付了上面以及外界,另外一方面,张汶祥、马大菊那都是太平天国的叛逆,杀了他们,将来太平天国得势,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