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巴鲁什卡似乎是忘记了自己以前所作过的那些罪恶。这也不能怪他,一般会做官的恐怕都是这样,功劳是自己的,只要有什么毛病出来了,那总是手下人的。
不管真假,巴鲁什卡起初着实忙乎了一阵子。他命令、甚至还是“极其真挚地请求”达萨莫夫上校把他在文登、荣成各驻防点上的陆军人马,立即进入一级戒备状态,并同时开始整肃军纪,不允许官兵随意出入军营,更不允许官兵再像以前那样满世界地“打野食”吃。
“要知道,惊扰了当地的百姓,就没有了我们的生路。要友善,要平等待人,要让他们明白,我们是为他们的自由和和平而战的,是他们最忠实的朋友。我们要搞出一个美丽富饶的威海,叫他们大吃一惊。决不能像现在这样下去了。现在是战时环境,不是和平安逸的年代,如今叫你们闹腾的连当地的官府们都几乎不愿意与我们合作了,我们还能干些什么呢?”巴鲁什卡在陆军军官的集会上,很是哀伤地告诫着他的陆军军官们。
可是,戒备了好些天,预想中的东西一样都没来,白白虚惊了一场。无论是陆地,还是海上都风平浪静,连巴鲁什卡自己甚至都感到奇怪,怎么最近的天气总是这样地好?
陆地上,又传来了济南和青州开始遭受到红色天朝军队包围的消息,总部也发来了已经通过调停人与太平天国政府开始接触,争取早日停战的电报,巴鲁什卡有些松心了。可也就松了没有多一会儿,因为海上又出现了一个叫他惊讶而又头疼的事情。
在距离威海军港正东十几哩外的洋面上,竟然出现了十几艘法兰西海军战舰的编队。该死的法国佬,他们来凑什么热闹?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关注在热闹非常的济南和青州战场,当巴鲁什卡司令官的目光也开始由陆地专注到海上那些法兰西军舰的时候,一南一北两支相互呼应的骑兵队伍,这时已经突然进抵了登州府的海阳境内。其中一支部队迅速折头南下,轻易间即拿下海防要塞大嵩卫,随着一支支后续骑兵队伍的到来,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