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就不会是龚德树,而是李昭寿他们了。”
刘乃心就好象不认识了似的看着北王,张大嘴却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韦昌辉看看刘乃心,又瞅瞅周得桂,顺怀里摸出了昨晚来自扬州林海丰的那封信,“安王来信,邀请本王一同回天京,本来战事紧张,本王是打算拖上几天再走的,现在看来,本王该走了。”
看着刘乃心和周得桂都是满脸疑惑的样子,韦昌辉忽然哈哈地笑了,“我说你们可不要误会本王是临阵逃脱啊,本王就是要给大家证明一下,李昭寿才是个真正的干将,本王要把皖北的一切军务都交给他。得桂啊,既然你和他还能说得上话,那就烦劳你马上赶赴滁州,滁州的军务叫李昭寿自己安排合适的人选接替他,然后火速赶来庐州。”
韦昌辉说着,快步走到桌案前,提笔刷刷写了份命令,交给周得桂,“拿去盖上本王的大印,自本命令送达之日起,立即生效。”
“是!”周得桂答应的不是太干脆。
韦昌辉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看着还没动的周得桂补充到,“刘永敬这个混蛋不能再留了,你去吩咐人马上处置了他。另外,见到李昭寿要好生抚慰,本王既然能在安王手下救得了他,就永远都是他的靠山。”
说完,他又转向刘乃心,“你马上去巢湖,把后面的军队掉上来,巩固庐州东面石塘一带的防线,保障和滁州之间的联络。”
“是,殿下。”
刘乃心不情愿地离开了大堂。
“参谋长,殿下难道就真的这么相信李昭寿?”尾随着刘乃心一同出来的周得桂凑到他的身边儿,满脸狐疑地小声问到。
“唉!”刘乃心看看周得桂,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更糊涂,明明昨晚安王来信仅仅谈的都是些军事上的问题,北王怎么突然冒出来个要回天京?还把皖北所有的大权都交给这个明显有叛降嫌疑的李昭寿?他一时还想不明白,却也没法对周得桂说。
屋子里就剩下韦昌辉一个人了,他坐了好久,最终还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