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得桂表面上装的异常的愤慨,甚至是怒不可遏,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这一切,实际上可都是他的成就啊!尽管刘永敬在最后关头出卖了李昭寿,很显然,刘永敬还并不知道李昭寿所策划叛乱的全部底细,更不知道在李昭寿的背后还有他这个真正的主谋。他知道,即便是自己这么的说,北王也不会真正按着自己的说法去做,也正因为这样,他才会有如此激昂的表现。他舍不得离开庐州,这里还有他尚未完成的事业。不过,不花本钱的阿谀奉承、顺杆儿往上爬,到任何时候他还是都乐于去做的。
“胡说,单凭着刘永敬的一面之词你就能断定这一切都是真的?”韦昌辉瞟了周得桂一眼,哼了一声,“李昭寿曾是本王极其信任的人物,也许是在扬州的境遇叫他心理难平,一时说了些昏话。要知道,眼下的天朝势力强盛,整个江南九省即将全部光复,清妖的江山是坐不稳的,在这种时刻因为一时的赌气而赔上一生,搁你你会去干?再说,他的老婆孩子还都在天京,难道他就不为自己的后代着想?”
“这……”周得桂一时竟糊涂了,“殿下,难道您不认为李昭寿会反叛?那刘……”
韦昌辉摆了摆手,不叫他再说下去,“刘永敬和龚德树他们是自己内部的争权夺利,刘永敬因为自己想拉走蓝旗不能成功,为了推卸责任不惜咬上李昭寿一口,那也是在所难免,不管怎么样,本王宁愿相信这只是一场误会,李昭寿不可能背叛本王。”
“殿下,只怕事情并不是那么的简单啊?”刘乃心莫名其妙地望着北王,感觉北王的想法未免有些太牵强了,“李昭寿放弃了原本应该支援八斗岭防线的责任,这就足以说明其心怀叵测,我们不赶紧应变,只怕事到临头就……”
“你呀,你怎么也会这么痴呆?”韦昌辉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几步,“你想啊,如果刘永敬提前说好了要把部队撤向滁州,李昭寿单单只是上了刘永敬的当,那他还会去支援八斗岭吗?他当然要在滁州坐等刘永敬,也许事情真的发展到那一步,那送刘永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