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逢辰留下来一齐听一听吧?”
听到首辅发话了,屋子里的十几名官员和一些笔贴式立即便齐声应喏,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不断崔昂却再次强调:“首辅,下官此事,只能跟您一人禀报。”
夏诫的脸顿时拉了下来。
罗颂的脸也挂不住了。
说起来夏诫是首辅,是一把手,但人家罗颂在这大宋的臣子中,是妥妥的能排到前三位的。也就夏诫,陈规能在他前面,其他如李光、萧禹等人,见了他罗颂,也是要先行礼的。
当下罗颂便站了起来,向着夏诫一拱手道:“既如此,罗某便避一避!”
说完,也不待夏诫发话,当下便扬长而去。
剩下的郎官与笔贴式们哪里还敢再留,一个个提着袍子,一溜烟儿的便去得远了,生怕走慢一步,被这些大佬们迁怒。
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了两个人,夏诫阴沉沉地看着崔昂。
崔昂现在的名声可是臭的,他可不想让人认为自己与他有什么勾连,这会连累自己的名望的,今日崔昂搞这么一出,只怕不出明天,在京的官员们,一个个的全都知道了。
“怀远,你这是搞什么名堂?如此得罪罗逢辰,你是怎么想的?”
崔昂拱手道:“实非得已,以后崔某自会向逢振赔罪,但今日这事,干系太大,崔某只能跟首辅一个人说。”
盯着崔昂好半晌,夏诫才点了点头,“好,怀远,那我也丑话说在前头,你今日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莫怪我明天参你一本。我也得给罗逢振一个交待不是?”
崔昂却是胸有成竹,直视夏诫,一字一顿地道:“首辅,我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荆王殿下,要造反!”
夏诫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上,对着崔昂怒目而视。
“崔昂,你疯了吗?”
“下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清醒!”崔昂认真地道:“首辅,若非事关重大,我怎么会犯得着如此得罪罗逢辰,只是此事太过于重大,我不能不如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