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以上方法都是非法的。二十年后有人想起了法律,于是大家就做了个变通,创新了一个新方法,满足了主流导向的要求。
是什么呢?伟大的创新“工序分包”。
简单说就是把一项工作按各种标准划分成若干工序,再承包给不同的老板,嗯,更多的时候是承包给一个老板名下不同的公司。
比如何二流就有“钢筋工劳务公司”、“模板工劳务公司”、“架子工劳务公司”等等,反正你有多少工序,人家就有多少个对应的公司。
分包和转包深度市场化速度很快,大约在三两年内就完成了圈城占地。叶芦伟还没来得及过几把项目经理的瘾,就被分包和转包公司捧上了“高层管理”的位置。您老歇着,活我们干,你实在无聊可以来看看,其实没必要来,你就在家里陪着老婆孩子就可以了,到时完工签字走人,干脆。
叶芦伟反思了下自己这几个月的得失,发现其实全是吃的上一世的老本,创新根本没有。
蚕茧生意本来就存在,自己上一世也知道,只是没去深入了解接触。更重要的是,没有去找下游出海的商人。这一世总算老天瞎眼,让自己顺利到奇遇的级别上,找到了王胖子这样有渠道送出海的蚕茧商人。
想想自己的各种能力,根本没有因为穿越而提升,这次临回总公司前一天,胡薇薇缠着自己要学折灯罩,折着折着才想起这项技能是为了陪女儿玩手工学会。
当时胡薇薇发现叶芦伟又进入一种莫名的沉思,问他,叶芦伟笑着说:“我要说手工是我女儿缠着我,让我学会的,你信不信?”
胡薇薇信不信不知道,自己现在确信所有能力都没变化,要想生活得轻松一点,真还只能去自己熟悉的领域。否则就要重新学习。
一个三十多近四十的灵魂,又多少有点先知捷径,最大问题是没有想成为顶级人士的理想,怎么可能去主动再学习?后世有一篇少有的清醒文章,提出学习从来都是痛苦的,什么让孩子们快乐地学习,完全就是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