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外间看见太子用了早膳,便叫人进去通禀求见。
不久,红药便出来请他进去。王世祺进去,照例问了太子情状,便抬眼扫了周围一遭,太子自知其意,微一挥手,红药便当头前着众人鱼贯而出。
屋中只剩了两人,王世祺才道:“昨日严贵妃召了严宙到宫中,臣听闻贵妃要暗地为圣上选妃,开枝散叶。”
长极教雷声折腾了一宿,烧虽退了,身上却极其困乏无力,本是恹恹欲睡间,乍听得这话,便不由睁开了双眼,目光如箭,极是凌厉,只听他冷笑道:“打得好主意……”
两人心照不宣,王世祺劝慰道:“殿下年已十岁,过不几年便能入朝理政,陛下便是另生了皇嗣,待其能谙事争储之时,殿下早已长成,并不能动摇殿下地位。臣将此事告知殿下,也是教殿下心中有数,早作打算。”
长极点了点头道:“你且辛苦一些,这些时日多盯着景仁宫那边的动静。”
王世祺揖礼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长极疲倦至极,将此事在胸中计较了一番,才又沉沉睡去。圣上听闻他已好转,不由御驾亲至,探望了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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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宙得了严贵妃密令,便回到府中,吩咐座下诸人自按贵妃的条件去寻找小娘子。不过一两日,下面便报了几户人家过来。
严贵妃虽说不拘相貌出身,但圣上为天下至尊,岂可随意敷衍?又等了三五日,才勉强选了两个适龄少女出来,叫夫人趁着拜见严贵妃,带进了宫中。
严贵妃见他并舍不得将女儿送进宫来,也未说什么,不过暗地一笑。
那两个小娘子,一个是京畿一户乡绅家的女儿,一个却是顺天府一个经历的女儿。严贵妃叫人将她二人带到面前,细细查看了一番,见一个虽膀大腰圆,颇有几分圆润之态,却隐隐带着几分杨妃的品格,另一个说不得多么美貌,却偏生了一身细嫩的好皮子,白白净净,几如欺霜赛雪,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