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写?”
太后不知道纪父会问休书是何人所写?
所以她下意识的愣了下,纪父见状便知,可是依旧不死心的问,“是太后,还是皇上?”
太后的眼神睨着纪父,那意思像是问,有什么区别吗?
纪父瞧着太后这般,他将休书举过头顶,还给了太后,说道,“若是太后,这个休书臣不能接,若是皇上,还请皇上亲自交给婉儿才算他们夫妻缘尽。”
良太后闻声怒,她不喜欢纪婉儿,绝不能叫她做皇后,更不允许她破坏自己和皇帝的母子感情。
自质问纪父道,“你敢忤逆哀家?”
纪父依旧跪着,很是中肯道,“臣不敢,臣只知道,不该认的罪不能认。”
不能认?
良太后呲之以鼻的笑着,说,“哀家能否认为你和纪婉儿你们只愿意遵从先太后的旨意?”
纪父闻声微楞,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而良太后见纪父不语,只当他是默认,为了叫纪婉儿彻底断了对陌琛的心思,她不能不替陌琛做决定。
自对地上的纪父说道,“既然你们纪家这么衷心先帝先太后,那就不要怪哀家容不下你们了。”
话至此处,只见良太后从一旁的食盒里拿出了一个酒壶,复对纪父说,“这是一壶百叶酒,哀家赐给你们纪家,不必谢恩,拿回去吧!”
纪父锁眉看着,听着,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陌琛就够霸道了,听闻之前把婉儿折磨的够呛。
他之所以没有来求情,那是因为他坚信,清者自清,可是没有想到,今日会有人来赐毒酒?
纪父只觉得悲凉,自己的女儿嫁过来的时候就够风光耻辱,如今?
如今自己也够风光了,还叫太后亲自赐酒。
纪父接过太后递来的毒酒,起身,离去,没有丝毫停留。
纪府
纪父回忆起今日在宫中的一切,他是甘愿喝下这杯毒酒的,因为但愿自己喝下这毒酒,能叫陌琛早日醒悟,可以还婉儿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