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良太后竟然会赐自己毒酒?
宁寿宫内的谈话依稀还在耳边如此清晰,可是他却再也没有机会看到明日的太阳了!
今日早晨,宁寿宫
皇太后瞧着纪父来了,头本能的高傲,甚至根本不下把他老人家放在眼里,所以直说不讳,“哀家知道你和纪婉儿的心思是什么,不过现在先太后已经离宫,你们父女两个的后台也彻底没了。”
“早前纪婉儿刺杀毒害哀家一事,哀家没有牵连你,是想着纪婉儿还有些良知,能顾念你些,早日回头。”
“不想她竟然串通先太后绑走了楚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难道就是你这个侍讲学士教的吗?”
纪父跪在地上,他不傻,听得出良太后不喜欢婉儿,至于为什么不喜欢,他自己也不知道。
纪父跪在地上也不不敢说别的,只能说,“臣惶恐,这些非臣所教,但是臣也信这些事并非婉儿所做。”
良太后闻声哼笑,甚至是鄙夷的问,“是吗?”
纪父微微蹙眉,直觉告诉自己,良太后不是善类!
就在纪父这样想时,只听良太后如此直接,坦白,露骨的叫人觉得恐怖道,“可是哀家认定了是她做的,就是她做的!”
纪父闻声惶恐,望着太后问,“臣,不懂太后的意思。”
良太后见纪父不懂,这才从袖中拿出了一份纸张,递给纪父说,“哀家的意思是,纪婉儿她再不可能是皇帝的女人了,哀家这里有一份休书,你拿回去从此以后你们纪家与哀家和皇帝再无瓜葛。”
纪父托着那休书,只觉得自己被打了脸,脸上火辣辣的,心上也疼的要命。
纪父有些微颤,没搭话,他心里知道这一定不是陌琛的意思。
而良太后瞧着纪父这般,她怒威的问,“怎么?哀家不要你们的命已经是天下的仁慈,难不成你还想得寸进尺吗?”
纪父闻声叩头,说道,“臣不敢,可是臣和婉儿从没做过的事情,绝不会招认,这休书敢问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