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们滨水寨,永远不要忘记滨水寨。只要你喝下这混着土的水,你就是我们滨水寨最亲的亲人,往后世世代代,只要滨水寨存在一天,你的名字,就会存在在我们的族谱上,我们滨水寨就有一栋属于你的小阁楼。”
听到这话,深知侗族文化的柳汉田,在这一刻,忍不住浑身一震。
滨水寨这一支,跟其他侗族分支不一样,他们有着自己独特的文化传承。
就比如把外族人写入族谱这件事,在很多少数民族里面,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在滨水寨侗族分支,却有一种特殊情况,有大恩于滨水寨,然后经过滨水寨所有老人的同意,才行。
一旦被写入族谱,这个人也就成为了滨水寨的族人,还是一个身份无比尊贵的族人。
只要有需要,他们可以为了这个族人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虽然现在社会已经开放了很多,民族融合之后,很多规矩也慢慢发生了变化,但是这一点,在滨水寨却没有丝毫的改变。
虽然现在社会,不会有什么,整个寨子打仗拼杀的事。
但是,这个影响力,也依旧要命。
不仅仅是柳汉田,其他一些知道这个规矩的人,也是忍不住色变。
在这一刻,他们也终于理解,柳汉田为什么不要脸皮的,急着送陈浩然走。
否则,陈浩然多呆一段时间,弄不好,就是第二个土皇帝。
相比他们,标家寨的人,却是充满了自豪。
而陈浩然,并不知道后面纷乱的情绪,而是伸出双手,郑重无比接过牛角杯,举过头顶,然后将这混杂着泥土的河水,喝下。
“好!好兄弟!你以后就是我们滨水寨的族人。”粗壮的滨水寨寨主,举起双手,大声高呼。
整个滨水寨的人们,也是兴奋地又唱又跳。
待陈浩然收下,粗壮的滨水寨寨主送上的四件礼物之后,和滨水寨寨主拥抱了一下,然后慢慢穿过被滨水寨族人,包裹的马路。
直到错过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