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然一遍遍的劝说,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停下。
就连标老爷子,也是拄着拐杖跟着,左一句陈小子,又一句陈小子,好像要把一年的话,都要说完一样。
“回去吧!大家都回去吧!这样走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机场。”最后柳汉田,忍不住说话了。
“柳市长,陈小子可是我们整个标家寨的大恩人,就让我们送送吧!我们送到滨水寨,就回来。”标老爷子不舍得说道。
“好。”柳汉田看着一双双期盼的眼神,不忍心拒绝。
可是当大家走到滨水寨的时候,却只见,滨水寨前面的路上,挤满了一个个身穿盛装的滨水寨侗家人,道路两旁张灯结彩的不说,还分立了两排人,手里拿着侗家特色乐器。
一看到陈浩然他们出现,站在道路两边的侗家人,纷纷卖力地吹拉弹奏了起来。
紧接着阵阵清亮的歌声响起,只见粗壮黝黑的滨水寨寨主,带着一群侗家妹子又唱又跳的,来到了陈浩然他们面前。
最前面的三个妹子,每个人手里捧着一个牛角杯,紧跟在后面的四个妹子,每人托着一个托盘,上面分别摆放着月牙铛、侗笛、刺绣和一身侗族礼服。
其他的侗族人,则是跟在最后面。
只见粗壮黝黑的滨水寨寨主,伸手示意了一下,待最左边姑娘端着牛角杯,上前两步递向陈浩然,朗声说道:“浩然兄弟,你是我们滨水寨的恩人,这杯酒献给你,我们滨水寨最好的朋友。”
陈浩然蹲下身,将侗家妹子牛角杯中倾斜而下的酒,全接到嘴里,一饮而尽。
滨水寨的人,纷纷鼓掌叫好。
滨水寨寨主,“这第二杯酒,象征着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
陈浩然再次喝下第二杯,滨水寨的人欢呼声更大了。
第三个牛角杯,滨水寨寨主却是亲自拿了过来,然后弯腰从足下抓起一小撮土,放到杯子里面,“这水是我们的母亲河,宾水河最上游的水,这土是养育我们的脚下土,希望你永远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