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整天的领着一帮子兵痞去酒店和青楼里鬼混。如此一来,他每月那点朝庭给的三贯五百文的薪俸和五石的禄米,哪里够他如此挥霍啊!于是便三天两日的回家里索要。大哥有意想磨炼他,但命他父母断了每月支给他的零用钱,不想没过多久他又跑到货栈管小六子要。”郑知庆说道。“郑经必竟是族里的正房少爷,那货栈也是他们家的产业,所以一开始他每次来时,我都会从柜上多少支应一点给他。但再怎么也经不住他那么索取无度啊!所以后来我见帐面实在无法抹平,也觉得长久下去这也不是个事儿,就去跟族长做了汇报!”郑小六说道。“所以啊,大哥知道后把郑经痛骂了一顿,因此郑经也怀恨上了小六子。再加上货栈这些年在小六子手上经营的有声有色,俨然已是郑家产业中最来钱的一个。郑经做梦都想尽早把这块肥肉给捞到自己手上,所以他便经常在大哥面前说小六子的坏话。一开始大哥还不信,但久了后总是会积毁销骨的,再加上前阵子丁蓉的事,大哥也有点迁怒于小六子,终于命令小六子让出了货栈掌柜的职位。”宋君鸿这才了解了事情的梗概,惭愧的说:“看来,也是侄儿连累了姑夫。”郑小六摆了摆手,叹道:“跟你关系不大。其实我们郑氏一族有了这么一个正房少爷才是真的令人担忧啊。将来他可是新的族长,这一族人的命运可怎么办呢?”说到这里,郑知庆也恼恨的骂道:“这个小王八蛋,对外不见有寸功,对内却对自己族人手都这么黑,真真是不争气的东西!”他转头又对郑小六说:“小六子,你不用灰心。等过年时,我再去和大哥说道说道,为你争一个公平回来。”“已经不用了,三叔。”郑小六说道:“正好侄儿忙了这十几年,也想要休息一下了,待过一阵子再说吧。”郑知庆以为郑小六仍是在赌气,却不在郑小六心里另有算盘。一方面,郑经虽然把货栈掌柜的位子抢到了自己亲信的屁股下,但他的那些个狐朋狗友哪懂经济之道啊?还不是只为了拿货柜当他能持续挥霍一阵子的巨大钱袋而已。相信用不了多久,货栈的帐面上一定就会出现巨大的亏空,